“是——是的，莫里亚蒂先生。”
那人礼貌地微笑着，文森特以顽皮的眼神回应道。
“巴洛小姐，”
文森特转向伊芙，用他的红眼睛对视着她的蓝眼睛。
他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无论什么样的仆人，都应该站在那里吗？”
他将目光指向了舞厅双扇门所在的方向。
“除非你是国王或王后。”
然后他转身看着汉弗莱先生，等待他明白。
“哈哈哈，是的，”
汉弗莱先生更想保住自己的脖子，而不是他的自尊。
他问伊芙，“巴洛女士，你想出去散步吗？”
“我想我更愿意留在这里，你可以去散步。”
伊芙回答道。
汉弗莱先生不情愿地拖着脚步，走到其他仆人站着的地方，等待着他们的主人和女主人。
“看看你，令人瞩目的人。”
文森特说道，此时只剩下他和伊芙并肩站着。
“享受被关注吗？”
“并没有，”
伊芙回答道，然后说道，“我并不是故意要引起这么多关注的。”
“嗯。”
文森特应了一声。
他向她建议，“厨房里有很多麻袋，如果你想换仆人的话，就去拿。”
看到她盯着他看，他笑了。
伊芙没有反驳，因为她很感激把汉弗莱先生赶走了，看来他今晚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她感到口干舌燥，终于把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口。
她的脸因酒味而皱起。
她侧过身去，趁着没人看见，把酒吐回了杯子里。
“这里面是什么？”
伊芙皱起眉头，盯着手中的玻璃杯。
“味道就像……”
“血？”
文森特替她补完这句话：“不是，但是发酵后的果实味道是一样的。
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尸体被用作这些树的堆肥，使果实变得美味。”
如果伊芙没有注意到，文森特看起来更有趣的话，她一定会吐的。
“文森特大师，你是认真的吗？”
伊芙问道，文森特耸了耸肩。
“当需要严肃对待的时候。
生活太平淡了，不能像一堵墙一样。
你不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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