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翟思静帮他解开了外袍,解开了中单,露出他白皙而紧实的胸肌时,他握住她的手,又一次腻歪地问:“愿意不愿意嘛?”
翟思静抬头看他一眼,这次没直接拒绝,而是说:“先沐浴吧。”
杜文顿时又自惭形秽起来:难道是几天睡在中军营里没有好好洗浴,身上有难闻的气味了?他赶紧三下五除二把下身的褰裳都剥干净了,跨到热乎乎、香喷喷的浴水里。
翟思静眼角余光瞥到了,心里只想着这到底是少年的身体,结实漂亮,但还是偏于纤长。
反正又不是没见过,倒也完全没有其他想法。
见他自己在洗澡,她便取了本书,坐在屏风外头看。
所以里面开始使么蛾子了,听得水声“扑通扑通”
地乱响,然后他在喊:“背上搓不到。”
翟思静说:“我到外头叫你的亲兵进来给你搓。”
里头顿了顿,老实道:“我才不要他们搓。
你别走。”
一会儿,“咦”
了一声:“思静,你来看看,浴盆里掉的是不是你的东西?”
翟思静直觉他是在使坏,但不知怎么就是好奇加心软,叹口气放下书,绕到屏风里头看。
朦胧的水汽间,看到他举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再凑近点看,是一块如意玉佩,洁白温润如凝固的羊脂油一样,还带着一颗颗水珠。
她摇摇头:“这不是我的东西。”
想离开,袖子被扯住了,果然上了他的当。
杜文笑嘻嘻说:“哦,不是你的,是我的东西。
出生时父汗送给我的洗三礼物,我贴身佩戴了十六年了,以后归你了。”
“我不要。”
扯着袖子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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