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有点疑惑，总觉得休息了几分钟后的秦哥眼神似乎变凌厉许多。
在接下来的戏份中，秦律都没有NG过，反而是与他演对手戏的演员压力变大，还有一个老戏骨开玩笑地说他下午的状态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好，自己差点就接不住他的戏。
等收工后还不到晚上十点，回到房车上，秦律就从手机里找出陶鼎的电话号码，然后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
“秦总，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陶鼎很意外，他是为数不多知道秦律除了是娱乐圈的双料影帝，还是秦川集团的继承人，秦川集团不论是规模，还是实力，都要比陶家强大许多，然而抛开这个光环，秦律自身的优秀也让人望尘莫及。
陶鼎也是经过周北望的介绍，认识秦律后才知道，这位娱乐圈最出名的双料影帝这些年除了拍电影，还做了很多投资，但凡他投资的，几乎没有一次失败。
与他合作过几次，陶鼎就越发深刻的意识到这一点，他和窦彬彬一样崇拜秦律，只不过他更敬佩的是秦律的能力。
如果脱离了家族的帮助，他知道用同样的时间，自己不可能做到秦律这样的地步，就算能做到，也需要更长时间。
“只是有件事想找你问一下，周北望什么时候有个初恋，他和他的初恋又是怎么回事？”
秦律看向车窗外，路边的灯走马观花地闪过。
陶鼎一听就知道他是看到自己在周北望朋友圈下的评论，“北望高中的时候有个初恋男友，据说高一就开始谈了，后来他的初恋男友出国了，两人见面的次数就变少了。”
秦律又问：“周北望的初恋跟他今天发朋友圈照片上的人很像？”
陶鼎：“长相肯定不像，姜琉橙长得比顾清好看多了，不过气质倒是挺像的，而且一样聪明，顾清高中那会就是我们学校的学霸，每逢考试都能进年级前十，玩游戏也厉害，只不过他是玩牌和打麻将比较厉害。”
姜琉橙只跟他们玩过杀人游戏，没见识过其他，他也不好说。
秦律之所以将周北望介绍给姜琉橙，是因为知道他只是明面上是个花花公子，实际上并不是，但不知道他原来还有一个初恋。
“他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陶鼎：“顾清前年回来了，有没有联系我也没过问，不过他们上个月有在朋友圈互动过，私底下应该有联系吧。”
秦律：“他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
陶鼎：“他是搞艺术的，我们生活圈子不一样。”
他没有说得很明白，不过懂的人自然懂，有些人看不起只会靠家里，并且整日花天酒地的富二代，反过来有一些富二代看不上这种自傲清高的人，总归而言不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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