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女律师整个人推了出去,关上门,就看到他脸上又添了两道,汩汩地流血,那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抓成这样?
“住手!”
我大声呵斥他,但开了的阀门是很难关上去的,他好像没有痛觉,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一个仇敌,肆意地破坏。
我除了死死地抓住他的双手,用膝盖压住他乱蹬的脚,竟然毫无办法。
发病时候的凌云木,好像展露了另一股潜能,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连我都差点镇压不住。
手脚不能作用之后,他就用牙齿咬,咬不到自己就咬我,伸长脖子咬任何能咬到的东西。
上次自残留下的伤痕还没有痊愈呢,这次再添新伤,我心里蓄了一股无名火,几乎要将他的胳膊拧断。
然而,他是没有痛感的,哪怕胳膊即将要断了,也要反抗我!
他的身体扭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我耳边好像听到“啪”
的骨折声,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的劲就松了……
没有骨折,但他以头抢地!
再抬起来的时候额上已血流如注。
我从后面紧紧地箍住他,不让他再次朝下撞,然后腕部一阵剧痛,血肉在撕扯的剧痛……
“把他赶出去!”
门口来了两个保安,女律师俨然成了这里最高掌权者,我听不到她呵斥些什么,腕上骨肉分离几乎令人两眼昏黑。
两个保安战战兢兢地朝我走来,一方面可能是慑于我的身份,一方面是被凌云木的嗜血模样吓到了。
妈的,给我滚出去!
我很想一刀一个将他们剁个粉碎,凌云木正是因为看到他们才发作的,他们竟然朝他走过来!
“吼——”
人怎么会发出类似狼嚎的声音呢?那得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我的手腕被松开了,但凌云木的吼声强烈得足以撕破他的声带!
我一狠心将半个拳头塞进了他嘴里,死死地顶|进去,另一只手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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