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虽然叫伯,实际上并不老,也就四十岁出头。
此时正在门口垂着头,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来领命受罚的。
我将凌乱的涂鸦全部拍下来之后,护工们开始清洗房间。
凌云木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还被喷得浑身香气扑鼻,弄得我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暂时将他带到曾经住过的单身宿舍里。
虽然我被病院开除了,但田院长可没敢真得罪我,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
还真的是托了那个大少爷身份的福!
“木木,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吗?”
我故意严肃地质问他。
凌云木一来就抱起一条被子到角落里去,被我强行拖回床上。
然后他爬上了床,还是选择了最里面的角落,背靠两面墙,用那双深邃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深度近视,应该看不清楚我的样子,但他肯定清楚我就坐在他面前的床沿上。
“好啦,不跟你啰嗦了,一会又化了!”
逗一个没反应的人实在没意思。
我从塑料袋里取出冰激凌,剥开包装纸,递到他眼前看他是否能分辨这是什么。
冰激凌是后来买的,前面买的早就化了。
我以为他至少得花些时间才能判断是敌是友,没想到刚伸过去,他就张开嘴巴,伸出粉红的舌尖就舔了过来。
即使病魔缠身,但对冰激凌的爱完全没有减啊!
他还十分节约,一下子舍不得舔太多,看到流下来的还优先去舔!
逻辑清晰,食欲正常,我忽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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