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还没说完,对面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季邈挂了电话,把手机用力朝墙上一扔,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
汪亦文接到白夜经理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处理工作。
“喂。”
“汪先生,季总在我们这点了一桌酒,冷着一张脸,我也不敢劝呐,你要不来看看吧,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
汪亦文心一沉,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套上外套就出门了。
到白夜的时候,经理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见汪亦文,显然松了一口气:“汪先生,您可算来了!”
汪亦文跟着经理去包厢,打开门就看见一地狼藉,桌上很干净,地上全是玻璃和酒,一屋子的酒气。
季邈坐在正中间的黑色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杯酒,慢条斯理地喝着。
季邈听见门口的动静,懒懒地抬眼,瞥了一眼汪亦文。
他长的好看,喝酒又不上脸,看汪亦文的目光极其淡漠,加上他面前一地的碎玻璃,让人看着,极其疏离,又带着一种藐视众生的感觉。
汪亦文朝身后摆了摆手。
经理会意,转身离开了。
“季总。”
汪亦文叫了一声。
“你去查,晏轻现在在哪。”
季邈开口的一句,让汪亦文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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