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十分尴尬的扭过身,撞见这种事能不跑吗?低着头的将线放在一旁又补了一句:“婢子什么都没看见!”
长公主的脸霎时就又烫又红,娇嗔了王蔺一句:“看你干的好事。”
王蔺哈哈哈大笑,长公主更是气抱着一堆线和布就往外走。
“我去阿妩那,你要是想就尽管跟来。”
独留了王蔺在屋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晋敏长公主的矜持名节就这样毁在了自己的手上,他越想就觉得越好笑。
出了门徐姑姑还在不远处,长公主喊住了她。
“阿徐,你最近是不是很闲。”
徐姑姑一脸懵,“公主,婢子没有啊!”
“那你怎么有空说闲话,”
长公主被气得只能拿徐姑姑出气。
徐姑姑算是长公主的半个依靠,因此也不会生气,只是捂着唇的笑,长公主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阿徐,你又在笑什么。”
“婢子是在想小郡主或许又要多一位弟弟或妹妹了。”
徐姑姑跟长公主不止主仆的身份,因此这种玩笑话还是能够说的,“白日里就那么勤快,婢子想这个弟弟或者妹妹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长公主只觉得还不如不出门……
两日后——
相府的翠徽院内,庾子霖负手而立,一身青珀色绣银纹锦袍拢身身姿萧然,只是神色有些恍惚,看着夙儿与阿妩嬉笑,只怔怔出神连长公主走到身侧都未能发觉。
他退后半步微微欠了欠身,长公主并不介意只是笑了笑,“世子在相府小住一住就是这么些日子,可想通了?”
庾子霖不答反问:“那长公主那日在月下说的话又是否想通了?”
长公主看着阿妩和夙儿只说:“月色再变有些事物早已固定,就算不为别的为了夙儿和阿妩,这月色也终究还是要欣赏下去。”
他的视线一直未动,等长公主说完他接过了话,“其实我倒是挺羡慕小郡主有一个嫡亲的哥哥可以依靠,我一直以来都希望自己能有个姐姐但却没能如愿。”
长公主听着他话里的口气有些感伤,“家母乃是先皇最小的一个妹妹,后嫁于父亲却在生下我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父亲在十多年前另娶了一人待我也算好,只是终归不是自己的亲身母亲还是有些不同。”
庾子霖说道此神情有几分恍惚悲伤,“若母亲还在这门婚事……”
长公主沉默了一会,外头有人来传靖国公府的车马已停在相府门外,问庾子霖什么时候出发。
他侧过身向着长公主行了一个大礼,“这些天承蒙长公主关照,这个情在下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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