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高翠兰正要跟刺猴一起走,猪净坛却拉着刺猴道:“昨晚咱们喝了什么酒,弄得我头晕眼花?”
刺猴道:“我也觉得不对劲,看了瓶上的贴,是什么特曲。
后来听李晴姐说,就是因为那个酒不能喝,都说喝的头疼,那桌人才走的。”
高翠兰乘机道:“被我说准了吧,还说是整瓶的酒。
好酒人家给你留着?”
刺猴道:“李晴姐还说,现在假酒多,有的是工业酒精勾兑的,根本不能喝。”
高翠兰对猪净坛道:“说你就是不听,早晚要出事。”
猪净坛道:“老子命大。
你问刺猴,这假酒我也喝它两、三瓶,就头有点蒙,还能怎么了?”
高翠兰怒道:“还真了不起,那你再去喝呀?跟你真是没话说了!”
高翠兰跟刺猴一起来到殷铁山家,家里那位婆姨指着刺猴道:“你刚才不是来过一趟吗?你走后他接个电话就急匆匆出去了,也没说去哪儿。”
高翠兰心里着急,问道:“谁打的电话,你知道吗?”
婆姨摇头道:“没听见,就看他挺着急。”
高翠兰看问不出什么名堂,便对婆姨道:“等铁老大回来,请你跟他讲,就说高老庄酒店姓高的来了,请他中午务必到酒店。”
那婆姨点头答应。
回到酒店,高翠兰一直等到十二点半,也不见殷铁山过来,只得给吕书记一帮人弄了饭菜,让他们吃饱喝足走了。
殷铁山不来,高翠兰总觉得是个心事,第二天又叫刺猴去了一趟。
殷家阿姨告诉他:“好像出了什么事,殷铁山昨天大半夜才回来,今天一大早又出去了,连话都没跟他说上。”
高翠兰听说后只得作罢。
没过两天,高翠兰正在院子里帮着洗菜,刺猴传来消息,说是阮三出事了,拉的一汽车假烟被查,人也被扣了。
高翠兰朦胧记得“阮三”
的名字,问道:“阮三?可是那个跟庞召一起的阮三?”
刺猴道:“他没跟庞召干过,但也是磕过头的弟兄。”
高翠兰道:“照你这么说,他是老三,庞召是老二。
谁是老大呢?”
刺猴道:“他们都说殷铁头是老大。
可是那天你在场,殷老大根本不承认他跟庞召拜过把子。”
高翠兰道:“是呀,我也觉得奇怪。
到底怎么回事?”
刺猴道:“拜没拜过把子,反正他们都听铁头老大的。
这两天铁头不在家,很可能就是为阮三跑事呢。”
高翠兰问道:“怎么,阮三的假烟被查,跟铁头也有关系?”
刺猴道:“怎么没关系?搞不好他们是合伙干的呢。
贩假烟利润最大,开始阮三偷偷的搞,那是少量的。
后来还借过救护车运烟呢,所以路上没人查。
现在越来越大胆,可能也打通关系了,用大卡车运了起来,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高翠兰似乎明白了什么,道:“怪不得他们都有钱,净干这些政府不让干的事。”
刺猴道:“光靠正儿八经做生意,哪能发大财?瞧瞧这城里的暴发户,收死猪肉、贩假木耳的;用假图章到外地骗货的;找人调动车皮的;倒弄化肥、石油的,都是冒险的事儿,反正只要得手就能发大财,逮着治的也不轻。”
高翠兰道:“这下子阮三完了,一卡车烟被查,不栽大跟头?”
刺猴道:“肯定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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