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意依然无法回答慕可。
她和慕寒之间,不像慕可说的那样。
慕寒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她前进的路,她要和他过一辈子。
爱了七年的男人,与他在一起六年,她开不了口,哪舍得让他滚。
片刻的安静后,慕可无奈,不得已转移话题,问:“两三个月没见小汤圆,他长高了多少?”
孩子成长的数据,沈诗意没有记过。
慕寒作为父亲,实际上,承担了父母两人应当的责任,小汤圆几乎所有事,他亲力亲为。
小汤圆有什么变化,他都能看出来,记得住,不太需要她来记。
见她第一时间没回答,思考的表情,慕可干脆不用问了,改说:“慕寒又自己一个人包揽带孩子的活,你当甩手掌柜。”
沈诗意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挺符合慕可的形容,像个甩手掌柜。
不是她想当的,她一开始是因为身体不允许,工作后,慕寒不需要她来分摊带小汤圆,有他和陈阿姨在的时候,小汤圆用不着她来带。
慕可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好父亲当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够了!”
沈诗意琢磨不透慕可这句话的意思,是在为慕寒一个人带孩子而打抱不平,还是在敲打她,养育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个人的活,她要和慕寒付出一样的精力。
小汤圆是慕寒心尖上的宝贝,也不粘她,她想多带小汤圆一会,慕寒首先就不答应。
有次她晚上想哄小汤圆睡觉,留在他们的房间里,三个人一起睡,慕寒沉着脸,二话不说地将小汤圆给陈阿姨带。
场面正尴尬,病房里新来一个人,手捧鲜花和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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