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你他妈比我大,你都大二了,你清醒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张狗:呦,小光啊。
杨光:呦,钊哥啊。
张扬:你俩是不是辈分乱了?准男友怎么哄堂哥?这个问题张钊还没想过。
因为自己从小就是挨揍的那个,没哄过,让他揍痛快了就行。
6点起床打铃,5点40分手机闹钟准时响起,张钊翻了个身子,痛不欲生。
干!
半天抗阻力下来,浑身的关节仿佛被秦大练拆了又亲手安装过,张钊一把关掉闹钟,平躺在床上看窗外。
天色一点儿要亮起来的迹象都没有,黑咕隆咚的。
玻璃窗外仿佛起了一层不对称的冰花,张钊揉着发酸的腹肌坐起来,仔细看看,是冰花,像个不对称的海螺花纹雕在玻璃上,真是好久没见过这东西了。
这么好看的冰花,苏晓原一定没见过吧。
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对着照片发呆。
谈恋爱,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看到什么都能想到那个人的脸,哪怕是个冰花,也想捧手里给他看看。
傻到家了。
“钊哥,几点了啊?”
何安也是一脸的痛不欲生。
“还十几分钟,醒醒吧。”
张钊光着膀子下床找暖壶,“要说过冬还是得来东北,外头天寒地冻,屋里一点儿不受罪。
怎么样,今天还起得来吗?”
何安已经起来了,这么难得的冬训机会,想要他起不来除非打断了腿。
“行,没问题!”
“那就行。”
张钊打了两杯热水,“给,起床这口热水叫救命水,我妈特爱研究养生,每天逼我起床先喝热水,烦死她了。”
“谢谢钊哥。”
何安接过了水杯。
“你别多想,没听昨天秦大练说嘛,好多人过不去国二是心态上出了毛病,你就属于这种。”
张钊拍了拍何安的宽肩,“你老觉得自己差别人一等,上了场先泄气。
这他妈可不行,你得拿出一上场我砸死你丫的干劲儿来!”
何安哭笑不得:“钊哥,我扔的是铅球,砸死人我得坐牢。”
“我就说这么个意思,你自己体会。”
张钊不太会劝兄弟,“昌子……给你发微信没有?”
“发了,问咱俩到了没有,还问我这边安排的怎么样。”
何安握着老爸单位发的环卫水杯,“我说都挺好的,主教练是秦大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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