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哈……&rdo;正哼着,就听有声音传进了耳朵。
孙老三不以为意,嘴里继续哼哼。
然而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
&ldo;要死……死了……&rdo;嘶!孙老三倒抽一口凉气,抬头看,月亮高挂在天上,低头看,编织袋还在手里。
难道是……做贼的难免有点心虚,皎洁的月光下,一阵小风刮过……声音似有若无地传进耳朵……孙老三犯了嘀咕,难道夜路走多了,真碰上了什么不成?一想到此,棒子也不偷了,拉着编织袋就往回走。
虽然给自己打气说鬼也没什么不大了的,可这一路往家走还真就邪了门儿。
路上踩了一摊狗屎,一撮羊粪,走到村头还摔个了跟头。
这还不算完!眼看着进了家门了,棒子也进了自己家了,这肚子又疼开了!稀里哗啦的一泡屎下来,孙老三彻底消停了几天。
好了伤疤忘了疼,休养了没两天,就又坐不住了。
眼瞅着秋收就要开始,人家一车车往家拉棒子,可供自己&ldo;掰&rdo;的棒子越来越少,他能不急嘛!于是孙老三又出山了,在一个静悄悄的黎明,他夹着编织袋又进了玉米地。
这次选得地比较好,不是以往惯偷的那片地,而是在灌渠边上,跑路很方便的地界。
四下观望无人,孙老三蹑手蹑脚进了地。
嗖嗖地这个掰啊,也不嫌累,没半个小时就掰了有多半编织袋。
然而!然而!怪声又出现了!孙老三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停住脚步,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没声音。
看吧,就说自己神经过敏了,下手再掰,怪声又起。
这次和上次听到的还不太一样,是&ldo;咦~~~~咦~~~~~~&rdo;的声音。
怪渗人的。
他手一停,怪声就停,手一动,怪声就起。
娘的,果然是触霉头了!孙老三一边在嘴里骂娘,一边收拾家伙准备跑路。
拨开茂密的玉米秸,外面就是依着渠岸踩出来的一条小路。
孙老三提着一口袋玉米棒子,小心地沿着渠岸往回走。
此时天微明,草木繁盛,前面的物事看不真切。
&ldo;咦~~~咦~~~~~啊~~~~~&rdo;十几米处,忽然冒出一个吊诡至极的嗓音,孙老三一个没防备,脚下一滑,顺着渠岸就滑了进去。
&ldo;救,救命啊!&rdo;噗通!‐‐一个大大的水花过后,就看孙老三在里面扑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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