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郑余余当然更加想过,但那是在他没收到那个快递之前,现在他觉得可能没那么简单。
首先这个快递究竟是谁寄来的,就根本查不到。
如果不是随时紧盯着他的动态,谁又能马上地发现他回家了呢。
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暴露在别人的视线范围之内,而这么步步紧逼他,无非还是因为关铭。
如果他有任何动作,首先会牵扯到的就是身在武羊的关铭,郑余余不好过,关铭自然也难受。
郑余余说:“你认不认识什么算命的,我想给关铭算算去了。”
“如果有,我早就先给自己算了,”
刘洁说,“老娘又分手了。”
郑余余:“和谁?”
“你说呢?”
刘洁问。
她这样说,郑余余就懂了,他恨铁不成钢,连正眼也不想看刘洁。
刘洁说:“我这次说我真的和他断了,你信吗?”
“不信。”
郑余余坦诚地说。
刘洁:“但这次是真的,因为我他妈的要结婚了。”
“和谁?”
郑余余又问。
他很难在刘洁身上感受到惊喜和意外,因为刘洁这个女人马马虎虎,活得毫无章法,她身上发生的任何出格的事情都算是情理之中的。
“一个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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