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走到门边问,“哪位?”
一道机械又温和的声音飘了进来,“林特先生,有您的信函。”
丹尼打开门栓。
酒店侍者温文尔雅地笑着,将手里的信件恭敬递上来。
“您好,林特先生,这是蘑菇刚送来的信函。”
“谢谢。”
丹尼伸手接过。
侍者含笑点头,就转身离去了。
没有一丝多余表情。
丹尼展信一看,一侧的眉毛微微挑了上去。
“谁啊?”
秦馨问。
“童嘉年,邀咱明天去俱乐部一见。”
“要搞什么幺蛾子?”
丹尼把信在手上敲敲,好笑地补充道,“还说午餐是自助。”
“……他以为我们馋疯了吧。”
确实馋疯了,没了海螺壳的这个月以来,伙食很简陋。
嘴巴空虚极了。
“得去啊。”
丹尼一本正经地说,“说不定能吃到上等的肋排。”
秦馨忍笑,搭戏说,“好吧。
邪教的自助档次应该不低。”
两人拿邪教揶揄一番,端着咖啡坐回了沙发上。
一边等吃午饭,一边揣测童嘉年的用意。
窗下传来徒弟的欢笑声。
快乐飞洒在风雪中,空灵,遥远,有如幻觉。
小海螺壳子没了,技能也没了。
但被师父治疗后已能跑能跳,活泼泼的,“二师兄,来打雪仗吧!”
蜘蛛回道,“先给师父师娘买饭去。”
穷奇在雪地里扑来纵去地撒野。
尾巴转得跟小马达似的。
漫天大雪中被它卷起一个个漩涡。
秦馨趴在沙发上向外瞧着,怔忡地说,“看它们没心机的样子,就觉得之前的怀疑好荒唐啊……我希望他们表里如一,不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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