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兆丰瞪眼睛:“脱了裤子还不够,你脱我衣服做何?”
“让你脱你就脱,啰啰嗦嗦!”
鲍青山一把抓住何兆丰的胳膊,三两下将何兆丰的中衣扯开了,露出一身富家公子哥的细皮嫩肉,穿着衣裳身材好像很不错的样子,结果身上没有半点肌肉,肚子上倒是多了一层肉。
鲍青山鄙夷地撇撇嘴。
何兆丰恶狠狠地瞪着赵宴平。
赵宴平围着他转了一圈,发现何兆丰胸口、后背、腰腹甚至后臀上都有一些深浅不同的红色,有的还能明显看出是唇印,背后还有几道指甲刮痕,很轻微,并不似剧烈挣扎时反抗留下来的伤痕。
“这些是怎么来的?”
虽然已经有所猜测,赵宴平还是指着何兆丰的胸口问。
何兆丰低头一看,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看赵宴平时不再愤怒,反而充满了钦佩:“你行,你真行!
这些都是孟氏留下来的,她最喜欢亲我,我如果强迫她,她怎么会亲我那么多地方?”
赵宴平没碰过女人,鲍青山去过青楼啊,被何兆丰这么一说,鲍青山立即想到了某些画面。
至此,鲍青山鲍青山将范成押回衙门,范成跪在韩知府面前,交待了自己的罪行。
他做贩酒生意,经常出门夜不归宿,就在上个月,范成意外撞见了妻子孟氏与何兆丰的奸情。
男人被戴了绿帽子,愤怒不必言表,范成的第一个念头是杀了孟氏泄恨,但那样对何兆丰没有任何伤害,他也没有能力再去对付何兆丰,反而容易被官府发现他的杀妻之罪。
范成就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
他知道何兆丰爱喝他酿的酒,家中那两个漂亮的青瓷杯就是孟氏买来专门给何兆丰用的,平时都不许他碰,而孟氏挑的酒坛,从来都是已经拆过封的,这样少了一点他也难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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