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每年都要来几趟的,也非常熟悉赵老太太的脾气,闻言就专心与赵老太太说话了,同样热情地道:“我的胭脂都是好胭脂,论成色不比玉楼一钱银子一盒的胭脂差,只是名气远远不如玉楼,卖不出那么高的价。
但成本摆在那里,定价低了要亏本,所以售价也要五十文一盒。”
赵老太太吸了口气:“这么贵?那成本一盒多少钱?”
沈樱比划两个手指头:“二十文呢,这还没算铺面钱。”
赵老太太飞快算了一笔账,道:“那你先送一批货过来,我帮你卖,卖的银子去掉成本,咱们对半分。”
沈樱笑了,喝口茶道:“老太太,咱们是亲戚,但做生意得明算账,您要进货就得先结清货款,不然您卖不出货烂在手里,赔钱了算谁的?沈樱倒也不是完全糊弄赵老太太,做生意明算账,哪怕是亲戚,她也不可能为了亲戚做亏本生意。
她自己的铺子生意供需非常稳定,多做一桶颜料她卖不出去便要赔本,所以阿娇想要进货,至少也要进一百盒。
沈樱唯一糊弄赵老太太的地方,是她把自己的进项说可怜了些,显得胭脂生意不好做,其实她的胭脂那么好,物美价廉,县城百姓又有钱,阿娇开铺子卖胭脂,一开始可能艰难,时间长了必赚无疑。
沈樱早就想过要来县城开铺子了,但沈员外不同意,同父异母的老哥沈文彪也坚决反对,家中阻力太大,沈樱才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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