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绝尘而去,只留下满地尴尬。
哪怕姜知漓自翊心理素质极强,眼下也需要点时间重新做一下心理建设。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傅北臣。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目光严肃得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她需要时间重新措辞,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尴尬里涅槃重生。
可姜知漓还没等重生完,就听见傅北臣沉声说:“姜知漓。”
清冷低沉的嗓音融在晚风里,明明冷淡至极,却听得姜知漓心里一颤。
“啊?”
她还没缓过神儿,怔怔地抬头。
“上来。”
“哦,好.....”
-
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夜幕,汇入一片车流。
车厢内一片静谧,姜知漓充分吸取刚才的教训,缩在后座安静如鸡。
隐隐约约的,她还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浅淡的酒气。
没几分钟,姜知漓就把刚刚的教训忘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问:“你今晚喝酒了?”
傅北臣阖着眼,抬手揉了揉眉心,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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