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文听见动静从休息室探出头,迎面脑门挨了一文件夹。
林希月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完全不影响发挥,赶羊似的把人往外面推。
“那女的叨叨半个多小时了,你俩赶紧把事问清楚让人赶紧走,这学期最后一次社区服务了,整组人都急着收摊呢。”
林希月不耐烦地扎起头发,“到底是怎么了?财产分配不满意还是要争抚养权?”
高博文:“我只知道她说她很爱她丈夫。”
“我看那女的八成长期劈腿,这会是被老公发现了被赶着要净身出户不乐意。”
林希月冷笑,“这案子咱们不能接,要不让研究生部的上,要不就直接让她另请高明吧。”
还在考虑怎么把闻海的分析说出来的柏云旗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林希月:“女人的直觉。”
“……”
“哎对了,旗子你那次问我孔教授做的那个项目我帮你问了……叫什么来着……反正是研究家庭暴力的法律援助还有社会救济的,几个研究生在做,你准备干什么?”
“我知道。”
柏云旗揉揉眉心,“我之前找过孔教授了,没事,给他提供一个现实案例。”
高博文立刻反应过来:“哦,就这学期遇到那个带俩小孩的女的,是不?”
柏云旗点头,“孔教授说这个案例挺典型的,答应帮忙了。”
去年刚入秋时,服务中心来了个鼻青脸肿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衣衫褴褛、瑟瑟发抖的婴儿,身后跟着的小孩身上也没几块好肉,一来就开始哭,哭得站不住跪到地上浑身发抖。
这种情况不用说就是那些家长里短的爱恨情仇,照惯例就是让几个女生过去服务咨询,男生自觉躲进后面的办公室。
那天值班的柏云旗和高博文还有另一个大四的学长进了办公室,一杯水没喝完,门外响起了几个女生的惊叫声还孩子的哭喊,接着就是玻璃爆裂的巨响。
三个男生冲出去,只见服务中心的玻璃门碎了半扇,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勾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的腋下把人往门外拖,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婴儿被扔在地上,小孩捂着鼻子坐在旁边,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大四学长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咱们别过去,打电话叫保卫处。”
“等保卫处来人他妈都被打死了。”
高博文挽起袖子,“旗子你把小孩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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