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上中了一个暴栗,接着唐栖一言不发地退出了这间给她留下无比痛苦的房间。
不过这里的老鼠是有够多的,也难怪,试问一家粮行里没有了人,最高兴的自然就是老鼠喽。
与其让老鼠糟蹋粮食,难道官府就不会把它派发给穷苦百姓吗?不过这似乎不是现在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我开始不厌其烦、事无巨细、兢兢业业地查看这间堆满了粮食的房间。
咦,这是什么?虽然房间里的灯光极为灰暗,但是墙壁上的一片斑斑驳驳的图案还是第一时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墙上的这个图案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规则,可是明显不是年久破落的结果,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这个图案,发现上面的石灰触手即碎,擦去这些易碎的石灰之后,在旁边墙上白色石灰的衬托下,这个黑色的图案现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这是一个“U”
形的东西,好像一张立起来的张满的弓,又好像一座倒过来的桥,这图案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了半天,找不到任何头绪,只好暂时放弃这个奇怪的图案,转而查看粮行的其他地方,但是却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
看样子这件案子的关键只能着落在这个图案上了,只是为什么当初刑部的人勘查现场的时候,会漏掉这个重大的疑点呢?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我走出了大发粮行,按照原定计划带着唐栖去拜访邓良月,客栈里的邓良月似乎休息地不错,热情地把我和唐栖引到了不算宽敞的房间里,这位大侠似乎手头也不是和富余啊!
“怎么样,徐小弟,有什么用的上老哥的,你就直说吧。”
邓良月开门见山的展现了一个大侠和一位大哥的风范。
当下我把今天集会上听来的信息说了一边,在说到所有死者都是全身没有一个伤口,而且查不出死因时,邓良月‘哦’了一声。
“大哥,有什么不妥吗?”
我连忙请教到。
“大哥也说不准,只是这种古怪的死法,大哥倒是见过一次,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和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邓良月有些不敢肯定地道。
“真的吗?大哥快说说看,说不定这就是破案的重要线索。”
我的声音十分兴奋,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邓良月回忆道:“这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在大明极为西南之边有一个叫作安南的小国,大哥年轻时曾经在那里有过一番奇遇,并且结识了不少朋友。
十年之前大哥再次去探访这些老朋友的时候,遇到了一桩奇案,安南国中一位将军在自己的府里忽然死去,奇就奇在这位将军素来身强体健,不可能暴病而亡,这位将军的亲人于是怀疑这是一场谋杀,但是验尸的结果却是这位将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而且也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
结果因为查不出死因,这件无头公案只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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