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史开咬了牙。
旁边的木燕说:“当家的,那帮官兵会不会是放弃了?”
“不会。”
“要我说,”
一大汉粗声粗气地说,“他们多半是怕了,莽蛟山出了名的混天草,他拔不干净。”
另一人说:“是不是弄差了,他们不是镇压来的,只是路过?”
史开暗骂他们没脑子,这时候还心存侥幸,他清清嗓子,说:“兄弟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我们的家当都带出来了,路上没个寨栅,不得不谨慎。
再探,一定要找出他们的踪迹。”
报信的带上三人,没进车队,匆匆矮身跑了,去探官府人马的究竟。
小二远远望见有三人离队,其中一个称兄道弟过,知道是哨探。
他感觉出不妙来。
他打开一口盛衣服的箱子,扒开衣服,露出个小匣子,打开锁,将其中的卡片——从之前拿走的人手中夺回来的——偷偷塞进鞋底。
村子是回不去了,卡片却还有用,困难时卖了,也能得些钱,毕竟是这里不存在的稀罕物。
他又打开一只箱子,取出所有钱票,揣进怀里,挑两锭银子,掖进裤腰,两个小金珠,塞进头发。
关上箱子,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他坐到车的边沿,脚底距离地面三寸,左手握着刀鞘,只要出事,他便拔刀冲杀出去。
附近有人解手后归队,见小二这样子,说:“松快点,哪个敢抢你的东西。”
小二笑笑,说:“不是怕人抢,我是离不了我这口新得的宝刀。”
拔出一截,亮亮白刃,“多好的刀,不拿着叫你们开开眼么。”
“给你娶两房媳妇,换么?”
“不换,女人哪有刀金贵。”
“嘿嘿,也是。”
那人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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