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修竹看他在勺子上吹泡泡,拧眉想起他说牛奶腥的前科,将勺子一扔自己喝进了嘴里,然后捏住他下巴一用力,迫使他张开嘴,低头将药送了进去。
宁见景死死地皱着眉,被迫喝了下去。
荆修竹比他皱的还很,将他放下就去了卫生间,狠狠地漱了五六遍口才算完,“操,这什么鬼药,这么苦,难怪这小王八蛋不吃。”
荆修竹反胃的缓了好一会,回来发现宁见景已经醒了,揉着额头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
“上哪儿去?”
宁见景掀被子的手一顿,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回去洗澡。”
荆修竹靠在衣柜边看着他,“哎”
了一声,“我问你,晚上干嘛去了?”
宁见景穿鞋的手停了下,脊背几不可察的有点僵,然而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你上次问的那个战队,是萧棠资助的。”
“萧棠?”
宁见景稍稍想了下,估计在组织语言,略一蹙眉说:“他祖父那辈是个捞偏门儿起家的,到了他父亲那辈开始洗白,不过背地里还是有点不大正当的生意,他倒是和父辈们不一样,挺大气爽朗的一个人。”
荆修竹又问:“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个出去喝酒的?”
宁见景看神经病似的瞥了他一眼,细长的眉眼里含了一丝嘲讽,讥笑道:“顺便罢了,谁为了你了,有病。”
“……是是是我有病。”
荆修竹从柜子边儿站直,伸手拦了下:“躺回去,上药。”
宁见景停住脚,侧头看了荆修竹一眼,又垂下眼来。
他确实不是为了这件事出去,但却是为了这件事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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