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荆修竹手指一颤反射性地松开了,不敢再去碰他的后背,低声叫他的名字:“宁见景,醒一醒。”
宁见景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被他叫的这一声皱了下眉角,本能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攥紧他袖子的布料,却因为扯痛了后背,反射性的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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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修竹抱他回宿舍的时候正好遇上刚回来的文诚,“老板这是怎么了?”
“没事,帮我把门开开。”
文诚忙不迭在他兜里找出钥匙将门打开了,看着宁见景脸色惨白,右脸颊上还高高肿起一片,又看着荆修竹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战战兢兢的劝:“那、那个……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咱们可以报警,别诉诸武力啊。”
荆修竹侧头看了他一眼,“我看着像是会打人的人?”
文诚想了想,谨慎地说:“不像,但老板是例外,我觉得你对他什么都事干得出来。”
“……”
荆修竹皮笑肉不笑的看他,声音温和:“给你五秒钟,不离开这个房间,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诉诸武力。”
文诚看了眼趴在床上的老板,在心里默哀了半秒迅速溜了。
到门口时,他又扒着门框小声逼逼:“那个……趁人晕了那个……也是犯法的。”
荆修竹:“要么你来?”
文诚立刻摆手:“不了不了,困了,回去睡觉了。”
荆修竹反锁上门,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又从药箱里找出药膏放在一边,这才小心翼翼的去解宁见景的衣服。
他长得单薄,又白,衬得蝴蝶骨精致漂亮,腰际弧线利落纤细,毫不设防的被展示在人眼前,轻而易举攫住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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