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容家的责无旁贷。
要不是他出馊主意,小公子怎么会受伤?陛下知道了书院的事,很不高兴。
但如果小公子只是被人唆摆,陛下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还有,大将军再得宠也只是臣子,哪有臣子利用主君的道理,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杨秀云强调了一句。
“容荀为何要害我儿?”
“因为陆淮叶不敢跟小公子动手,他就把脑筋动到了小公子身上。”
微鄂,“不敢?”
笑了笑,“陆淮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招惹小公子的。
他过去莽撞,不代表永远都不长进。
您毕竟是公主。”
看了她一会,端平公主走了,似乎有些心事。
目送她的马车远去,杨秀云思索了好一会才回转内宅,叫来儿子叮嘱数语。
一个时辰后,廖景龙自己进了刑部衙门告状,一口咬定容荀指使人挑唆钱勇俊搅闹书院惹是生非,接着诓骗陆淮叶去打架,陆淮叶逃跑,又阴谋刺杀钱勇俊嫁祸,还假惺惺抬着钱勇俊回府报信,哄骗端平公主告御状,欺君罔上。
廖景龙把陆淮叶形容得跟兔子一般胆小,只会逃命,听得刑部尚书差点笑出声来。
想了想,命人传唤陆淮叶对质。
没想到廖景龙把自己说得胆小如鼠,陆淮叶的眉毛跳了又跳,但想起陌生人的叮嘱,再想了想母亲和弟弟,只得说:“当时确实没有动手。
钱公子气势汹汹要打我,我就,我就带着家将逃走。
没跑出几步有不少黑衣人冲出来围堵,不知道是不是钱公子的随从。
至于容荀……没看见。”
很快,容荀被带来。
但不管他怎么谩骂挑衅,陆淮叶都矢口否认看到容荀出现,只承认逃跑时遇见黑衣人拦路,为了自保伤了对方。
直到两人被带走,刑部尚书才看了一眼身边的师爷,“你觉得陆淮叶有没有撒谎?”
“撒谎不撒谎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主的态度。
卑职以为不如再派人到公主府验伤。
若公主松口,那就……公事公办。
眼下紫剑门的事才更加棘手。”
出乎意料的是,刑部的人顺利进了公主府。
验完伤,端平公主吩咐:“我儿不能白白受伤,到底是哪个蓄意害他,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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