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回到房间,便坐在,发泄的用拳头捶着,恼得牙齿作响。
他恨林凉的无耻,又恨自己的软弱。
可是宋轻轻…竟然会这样轻易的接受他并且依赖他,这是宋文安最不愿接受的。
凭什么…凭什么啊!
宋轻轻回来后的话语里会老是谈起林凉,说他老是打扰她玩游戏,说他总会买些零食问宋文安林凉家是不是开小卖部的,甚至还会追问他什么时候才去林凉家,她的嘴里开始多了林凉的身影。
而且,她开始反抗他。
宋文安说过会带她去迪士尼玩,结果最后变成只有他和文丽。
只因林凉装病博宋轻轻的可怜心,她说准备留下来照顾她的林凉哥哥,不去玩了。
宋文安鄙夷的笑了几声林凉的卑鄙行为,笑过之后牵着文丽的手却是无尽的失落迷茫。
高二那年之后,宋轻轻也变得,没有以前那样无知和呆滞了。
宋文安也曾暗自想偷偷亲她,将窗帘关闭,门反锁,搂她在怀,低腰垂头显得难耐急促地寻着她的嘴唇,却被她推着膛抗拒。
宋文安直恼得不行,声音冷如寒霜般质问她,“为什么?宋轻轻,以前你从不反抗我。”
可宋轻轻回他什么。
“不行。
林凉哥哥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乱an。”
乱an。
一个傻子居然懂乱an了。
宋文安只觉得胸口的沸水正乱窜游走,烧得他浑身作疼。
他捏紧了宋轻轻的脸颊,平时的柔和通通消失,眼神锋利的直盯着她的脸,“宋轻轻,是不是林凉说的话你都听?我也给你零食吃,带你玩,我更是你的哥哥,怎么我的话就如耳旁风?就因为林凉过你,所以你就赖着他了?嗯?”
听说女人给了的踢踏。
下在别人身上,是烦躁的潮湿。
下在她心里,是绝处逢生的呼唤。
前天,马春艳发现了宋文安对宋轻轻的荒谬事,她表现得很平静,把拖把捡起来,只说了一句,“吃饭了。”
那天无事发生,宋文安开始高考。
昨天也安然无恙。
只有今天中午吃过饭后,马春艳把她带到了附近不远处的按摩院。
这个按摩院那时候还不是徐嬷接管,是另一个婆婆管的,她来者不拒的收,听马春艳说宋轻轻是个傻子,收的钱也不贵,她才同意宋轻轻当猫儿。
马春艳不过是不想影响宋文安考试的心情,所以才装作无事发生,早在前晚她一直都没睡着,她一直在想宋轻轻和她儿子的破事,宋轻轻居然跟她儿子背着她有一腿,马春艳辗转反侧睡不着,她暗骂宋文安这个混账,不知道是有血缘关系的吗?简直是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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