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口干舌燥。
抹了把额头上淋漓的汗水,脱掉外套扔在衣架上。
暂未去管身后翻来覆去喊热的谢阑,她坐在床沿边蹬掉高跟儿鞋,舒展脚趾头,然后就这么光脚踩着木地板,起身去抄起小吧台上的矿泉水就一顿海喝牛饮。
喝完了一瓶还不解渴,她将另一瓶水的盖子也拧开,十几秒后去了一大半,这才感觉稍稍好些了。
抹了把嘴,回头看床上。
不知何时,谢阑已经脱得赤膊赤脚,健美的胸腹堂皇地暴露在她眼前。
西装外套和衬衣、袜子凌乱地丢了一地,皮带也解开了,这会儿他正旁若无人地在跟裤扣做缠斗,咖啡色的内裤松紧带边缘已经若隐若现。
看看,她之前说什么来着?原始的本能!
只知道解开身上的束缚,一个字,干---跟小说里描述的情节一模一样。
且继续看吧,肯定会毫无意识地做出更多不雅举动。
“还是赶紧叫蒋勇来把人送医院,光脱了衣服怎么行?”
不好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头子也要暂时先瞒着,正开心地过生日呢,好扫兴。
闹大了,宏源高层得来一场地震,于即将接手宏源的谢阑而言,极为不利。
所以说与不说,都交由清醒后的谢阑自己去做决定。
快速做了一番权衡,静宜就急急忙忙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给蒋勇打过去。
但是连拨三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听。
估计正在嗨歌蹦迪,完全听不到铃声。
那歌舞厅里的音箱质量太好,立体环绕式的,声音饱满浑厚有震撼感,如惊涛拍岸,就近响在耳旁脑海。
估计人的呼吸从那东西里传出来,会变娇喘。
只能叫120来了。
静宜拨出去:“……对,万豪度假酒店……他面色潮红,直喊热,人昏迷不醒……也许不是发高烧吧?发高烧的人怎么会晓得自己脱衣服?应该是躺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吃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他酒席过后又跟人喝了酒,请他喝酒的人不是好东西……麻烦你们动作快一点,我看他好像撑不了多久,怕出事……嗯,好的,谢谢。”
说得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还交代了些关键信息,比如又是酒店,又是喝酒,又是坏东西,但愿120的接线员见多识广,知道这个病人其实就是被人下了春~药而已。
挂断电话,静宜一愣。
哎呀,我怎么用自己的电话打?事后谢阑还有孙树国要是知道我知道了这么多细节,看我的眼神儿不就变了吗??静宜忙将手机关机,又感觉那是个烫手山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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