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说的,这些在别人眼中即莽撞又未必有用的事情,他却会为我去做。
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幸福得犹如身处梦境,不管是现实还是虚幻,都让人渴望着不愿分开。
两年的别离,两年的思念,都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心,并因为对象是他,而感到幸福。
他要送我回上京,我没有起疑,后来才知道他回上京不只是送我,是要回去请罪受罚。
大哥临行前终于寻得机会与我说了耶律斜轸前阵子在上京闯下的祸乱。
听到他为了我私回上京,未经传召私闯入宫并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惹得皇上震怒不说,还私自调动兵马欲与盟国交战,后被皇上派人将其抓回打入天牢,我彻底坐不住了,不禁大疑此番他出现在这里莫非是从天牢里私跑出来的?大哥见我吓得不轻,急忙道:“你放心,他不是从天牢里偷跑出来的,是皇上把他放出来的。”
“他犯了那么多罪,皇上怎么可能会放他出来?”
我不相信大哥所言。
大哥看出我不信,直言道:“得到他被打入天牢的消息没几天,他就出现在了南京。
我原也担心他是从天牢里偷跑出来的,后来收到父亲的书信,父亲说,皇上见他在天牢里日夜伤心痛哭,心生不忍,又念及他战功卓著,这才把他放了出来,只临时收了他的兵权。
原本让于越大人关在府中好生看管,没想到还是让他跑出了上京。
“这小子身上有伤,还昼夜赶路跑到了南京,我见到他时他已经累得不成样子,可嘴里还一个劲地喊着要把你从李继迁手里抢回来,又大骂我还是不是你哥,又骂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将领忘恩负义,说什么当初要不是你救了我等性命,我们早就没命了,众人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又见他身疲力竭如此狼狈都心有动容,直到他怒斥我们‘家人不顾国安在!
’大家都十分激动,最后齐齐嚷着要跟着他杀到党项把你抢回来。
“幸好我知道使臣已进入党项去找李继迁,苦苦相劝才让他多等了两日。
那天要是你再迟一点出现,他大概就挥兵入侵盟国了。
说实话,当时我们都已打定主意,两日后要是瞧不见你,就舍命陪他攻打党项,直到把你抢回来为止!”
大哥刚说到这里,耶律斜轸便回来了。
他不知道大哥与我说了什么,只见我眼眶发红,幽幽看着他,以为大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由分说将大哥推搡了出去。
大哥被耶律斜轸推出门去本就有些火气,更别提门在眼前重重关上撞到了他的脸,撞得他头晕眼花,心想自己在为他说好话,没想到对方却这么不知好歹,便在门口发了飙,高声大骂:“耶律斜轸小儿,你别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再说我妹妹现在还没嫁给你,就算嫁给你你也得管我叫声哥!
你竟然敢赶我出门!
你给我出来,我今天非教训你一顿不可!”
大哥狠狠踹起了门,耶律斜轸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我破涕为笑,听着大哥在门外骂他见色忘义、见色忘友、不知好歹,他却因为我笑的开怀而全不计较,只觉得回到家乡,回到他身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奴在他身边翘首张望着,看到我乘坐的车马出现,立刻高兴地大声道:“大人、夫人,小姐回来了,回来了!”
我看着这一幕,不知不觉已泪湿眼眶。
下了车,与长辈们一一见过,刚入内坐下,皇上和皇后的赏赐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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