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完全不在乎即将到来的教训是什么,也不知我哪里来的底气。
我随手拎起一个挎包,打开卧室的房门,走下楼。
在客厅里忙活的黑人保姆看见我,震惊得手里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我的天啊,小主人,您今天也太漂亮了!”
“谢谢。”
我答道,“有喝的吗?”
奇怪,我对保姆的态度自然得可怕,似乎经常被人侍奉一般……我失去记忆前,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刚煮的黑咖啡。”
保姆将马克杯推到我的面前,“外面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吗?”
我喝了一口,不自觉皱紧了眉头。
难喝极了,又苦又涩,不是我喜欢的味道。
一般我对什么东西表现出明显的不喜,立马就会被换掉。
保姆却像没看见般,迟迟没有动作。
看来我以前的生活条件比这儿好,至少仆人的素养要高很多。
我放下马克杯,用小拇指勾走桌上的钥匙串:“谁知道呢,我把他们当朋友,但他们似乎只当我是钱袋子。
我走了,晚上不一定回来。”
保姆愕然道:“你明知道他们没安好心,还要跟他们出去?”
我回过头,对她微微一笑:“因为我也没安好心。”
玄关的柜子上,有一副墨镜,我顺手戴在了脸上。
走出去,那三个人已等得极不耐烦。
透明眼镜提议道:“要不我们不等她了吧?”
羊毛卷听见这句话,立刻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不等她,来回的车费谁出?住宿费谁给?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妈是洗衣工,你觉得你出得起这些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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