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罪魁祸首是他。
赵潜面上波澜不惊,没露一丝破绽,以免她看出来后又羞又气,虚伪而真心地说:“虽然上了药,亦推了药油,但药油只化瘀,并不解乏,我给你按一按可好?”
凝白闻言,呆滞了。
此时才发现,周身不仅没有昨日浓郁欢愉的味道,反而还满溢着药油的气息!
颤巍巍:“是、是杜鹃给我推的药油吗?”
她眼睁睁看着太子笑了一声。
凝白绝望地想,不论是谁,来个人吧,现在就把她弄死,不然,把太子弄死也行!
“孤做的坏事,自然是孤来赎。”
赵潜含笑,又想到什么,“你左边琵琶骨下的那株花,是胎记么?”
凝白左边琵琶骨下、心房上,有一抹红色印记,形似芙蓉,却比芙蓉招展艳丽,秾香惑人,堪称艳姝。
不是胎记还能是什么?烙印吗?凝白就想还嘴,只是突然间,脑子里闪过昨日他受了刺激般覆以唇舌、不断吮吻那抹印记,她意识到,太子会特意问起,只是因为极喜欢而已。
凝白就耻得连回嘴也不想了。
别过脸,“不想告诉你!”
她以为她是阴阳怪气,听到赵潜耳中,根本是娇娇嗔语罢了。
赵潜也不戳破,只复问:“我为你按一按?”
“不要!”
凝白自暴自弃,啪叽躺下,扯起被衾盖过头:“我要休息!”
等她恢复元气,好去找七公主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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