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说好话,殿下也未必会听。”
她在镇南侯府生活了好些年,镇南侯夫妇对她不闻不问,每月月例也少得可怜,还有恶奴从中克扣。
吃穿花销,皆用的她与她娘亲做刺绣、制香粉换的钱
一没有养育之恩,二没有教导之义。
上回枝枝回来,还被他们下了药。
枝枝不欠镇南侯府的。
侯夫人不敢与她起争执,取下腕间的红玉镯:“这只玉镯,你瞧瞧可还喜欢?”
“母亲这是做什么?”
枝枝放下绿豆汤,不解地问。
镇南侯夫人在后宅见惯了尔虞我诈,见的最多的就是人心,而人心,总敌不过一个贪字。
用钱财珠宝收买人心,亦是她惯用的伎俩。
她捏着红玉镯的手僵了僵。
也对,水涨船高,虞枝枝又是世子妃,当是不稀罕这些小玩意的。
侯夫人浅笑道:“母亲也没什么稀奇的可以拿给你,只这个镯子珍贵些。”
枝枝知道她是有求于人才这样。
她出嫁的时候,侯府上都像丢出个累赘般,连嫁衣也是王府送来的。
那个时候,侯夫人不会像现在这般笑脸迎人。
她道:“既是母亲珍贵之物,母亲便自个儿好好收起来,日后交给槿姐姐。”
侯夫人张了张嘴,半个字还未说出口。
只见枝枝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她声音软绵绵的,“时候不早了,世子爷许也等乏了。”
侯夫人跟着起身,送枝枝离开。
镇南侯发现自己像是对上了个硬茬。
楚云砚面上瞧着温和,不管说什么他都含笑听着,可也好像仅仅是听着。
他不予回复、不作表态,仿佛在看戏子作戏一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