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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看。
滚出来。
时南光瞠目结舌,只用手指着布告,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这是……”
屋中其余夫人侍妾也花容失色,纷纷朝后倒去。
只有老太太坐在高首,安然地闭眼歇息着。
一阵微风几不可闻地拂过她的脸。
老太太又躺了一会,忽然睁开了眼。
她叫了一声:“孙孙?”
“祖祖,我在呢。”
一声含笑的回答在屋内响起。
时南光一愣。
屋内如今除了他,根本没有第二个青年男子啊,哪儿来的声音?
回头朝老太太的方向一看,却是差点从地上蹦起来——那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两个人的?!
知院大人很快跟着发现了屋内的异样,露出骇然神情:“你……这……时轶!
你这是从何而来啊!”
其余离得近的女眷也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给老祖宗熏香摇扇的侍女索性丢了扇子,躲在了墙角处,浑身瑟瑟发抖。
然而老太太见到时轶,却是一瞬间笑开了花:“哎哟!
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刚才我闭着眼,听到一声响儿,心里就琢磨着,多半是孙孙又回来看我了!”
她笑呵呵地将时轶的手捧起来,目光又移到一旁的谢长亭身上:“小公子,你今日也同我家孙孙一起来啦!”
谢长亭也只好跟着叫道:“……祖祖,几日不见,您精神愈发矍铄了。”
老太太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小公子可真是讨人喜欢啊!”
一面又将时轶的手拉起来:“你瞧瞧你瞧瞧,人家桑小公子多会说话,啊?可比你的嘴甜多了。”
时轶笑着说:“祖祖说的是。”
传音过来的却是:头一回见你对别人说漂亮话。
谢长亭不得不回他道:从前见长辈,说惯了而已。
时轶:当真?可我听着好稀奇。
谢长亭不得不转移话题:……时轶,知院府中人多眼杂,你非来此处做什么?
时轶向他一笑:我不是说过了么?想要重铸断剑,须知若水所铸之法。
我母亲铸若水时,我虽并不在她身旁。
但当时见过若水铸剑的人,并不只有她一个。
他说着,看向了一旁的老太太。
谢长亭也跟着看过去,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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