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他问这预定之人是谁,原本只是一个早熟小孩子的玩笑话,到时候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感觉到手心有湿漉漉的东西滑过,周丽鹃又急吼吼地收回手,一个劲儿的在程正生的身上蹭着手心。
想要把那点湿意和麻酥蹭掉。
“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么。”
程正生笑。
周丽鹃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还没待她反应,就听程正生接着道:“就是你摸了哪儿,我也得摸回去的意思。”
于是摸着摸着,周丽鹃又被摸睡了过去。
——蓝城这回运气不错。
他电话过来时,程正生刚好完事儿。
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一来是通知程正生明天媚姐举办了一场“家宴”
,看样子挺隆重的那种,再三叮嘱他千万不要忘了。
二来是确定程正生没有丢下他独自跑路了。
程正生“嗯”
了声,表示知道了。
毕竟心情还不错,他还好心地补了句:“知道了。”
随后便听见那头的蓝城长长的舒了口气。
程正生这回罕见的没有笑他。
蓝城从小生活在孤儿院。
养了几年,院长终是确定了小孩儿没有残,也没病,长的也水灵。
便四处替他寻领养人。
但他非要傲气,一个人拍拍屁股就走了。
程正生知道,他只是害怕被再次抛弃罢了。
正如蓝城说他不懂家是什么意思一样,程正生也不懂被抛弃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神奇的地方在于,他们竟也能彼此理解——那些触及对方原则性的东西,不能闹。
是以蓝城从不过问他家里的事儿,程正生也从不过问他的少年经历。
至于俩人又是怎么知道对方情况的呢,那就得问问酒这个东西了。
正所谓知密者不能成为朋友,那就只能是死人。
但是双方都秉着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的原则,做个朋友就算了吧!
只是这一做便是好些年了,丢了也怪不划算的。
“那就好。”
蓝城凶巴巴地回了句。
许是这声儿过于高亢,震到了一旁的周丽鹃。
累到极点的她也只能哼唧哼唧表示自己的不满。
但蓝城耳朵多尖呐,一声周掌门将周丽鹃彻底给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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