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一声说:“不甘心,有用吗?为兄一直都看重你,你在为兄的心中一直是勇猛的斗士、善谋略的智囊。
怎么竟然会犯了此种般的过失?为兄还能信用你吗?”
芪齐热泪而下说:“统领对芪齐的知遇之恩,芪齐一直以忠心回报统领的恩义。
此次大错,芪齐罪无可恕。
若真罪无可恕……想再喝一坛好酒。”
陈统领听了为之一震,眼前浮现五年前的一幕。
大雪纷飞的塞外,完成了刺杀任务回归的路上。
只剩下自己和芪齐二人。
自己的伤势越来越重,最后昏迷了。
……醒来时,自己躺在一户农家。
农户对自己说:“你中毒了,又被冻了很久。
与你同来的年轻人卖了自己身上的皮袄,换来了一坛酒。
将你身上的伤口毒液都清洗了。
他还只身忍着寒冷去了塞外。
给你拿回来了解药,你这才活了醒了过来。
那年轻人回来时满身的伤痕。
也不知道是去斗野兽?还是打了多少人?可怜着,躺在柴房里正发着高热呢。
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夜?想给他找个会治病的大夫,还得去山外。
是活?是怎么样?只能看他造化呢。”
芪齐被关在地牢里。
陈统领也是如坐“牢狱般”
自省着。
传令兵带来了巡房营里的一些声音:“若是有错,陈统领首先领错。
偌大的一盘布局,哪一步不是陈统领亲自布设下的。
哪一道令出不是陈统领亲自下的。
再说谢康、祁忆的逃走与芪齐又有何关联?一盘没有布局好的棋局。
怎么能找个人去顶错呢。
芪齐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太过分了。”
陈统领听后半晌未语,最后笑了笑,支走了传令兵。
自语:“芪齐,你当真与谢康和祁忆没有任何关联?本统领岂能相信了你?”
陈统领深皱眉头思索着。
可又找不到芪齐任何的,可以让人信服的“通敌”
证据。
况且芪齐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于是,下令放出了芪齐,退出了芪齐暗卫的身份。
缘池宫。
春风说:“芪齐可真厉害,有勇有谋。
竟能骗过了那个陈统领大坏蛋。
这下,可以和静女成双成对了。
毫无悬念了。
祁忆走了,芪齐可以娶静女了。”
鹿娇说:“春风小仙童,别太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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