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才一千万,您不是出手就给了丈、丈母娘一千五……”
瞥见盛君殊飞过来的眼刀,后半句话适可而止,咕咚地淹了口唾沫,走过来给盛君殊倒水。
盛君殊按了发送,靠在椅背上就势灌了半杯茶水:“当个掌门有什么好,一天到晚闲得慌。”
“谁说闲得慌?”
张森说,“就那个星港的老、老板,给我打、打三次电话了,高价聘您出山。
三、三顾茅庐都不为过,我们垚山还是、是大有生意的。”
“星港?”
盛君殊心里定位了一下远在版图边陲港口的城市,闭上眼睛,“太远了,不去。”
“开了天、天价。”
盛君殊把老板椅转向落地窗,表情捉摸不透。
半晌,有些疑惑地瞥过来:“有钱,让他买符啊。”
“……买那个999,还、还是9999……”
是的,圣星除了做家居产品以外,门店里还兼卖镇邪器物,挂符、玉貔貅、水晶摆件一类,最便宜的也有将近一千块。
自然了,生意十分惨淡,因为客户见了好奇,拿起来看到标价,都嘿嘿一笑,还以为店家摆着不是为了卖,就是为了镇店讨个彩头。
盛君殊看窗外景色,思考片刻:“我给他画一纸镇宅,标五个9卖给他。”
“……”
张森的汗差点流到下巴上。
想当年,少年盛哥儿多么的清正板直,一听见坑蒙拐骗,劫富济贫,那个面红耳赤,深恶痛绝,眉头拧成川字,那个“不做不做,我不做你们也绝不准做”
的势头,这才过了一千年……张森:“人、人民币就、就是腐蚀灵魂的毒药。”
盛君殊扭过一张没表情的俊脸:“你说什么”
张森一脸正气地站起来:“不、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这、这就去标那五个九。”
“太太,太太……”
衡南被郁百合晃醒的时候,一缕阳光正落在她眉心,她眯着眼,睫毛眨了又眨,全然无神。
郁百合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肩膀,把她从被子里拖了出来:“太太,下午有重要的事情啊,可不能睡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老板娶了个睡神,那一定就是老板晚上太不节制。
不然太太怎么一整天都在睡觉,皮肤还光滑透亮,神气越睡越好了呢?郁百合轻轻在衡南耳边唤:“太太,太太,衣服要我帮你换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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