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雪儿,你说的只是可能,肯定不会是主要因素。
林姐,你认为呢?这专题有没有搞头?”
龙悦真的谈起工作来。
“工作的事回单位再谈。”
林芳菲一句话结束了这个兴致勃勃的话题。
她先前只感觉朱妙厉害,没想到这么锋芒毕露,矛头直接对准自己。
“我们可以当下酒的话题,跟工作无关。
龙悦你回去再作考虑。
我是十分有兴趣探讨这种现象的,给自己和别人带上枷锁,把人生搞得那么沉重,我觉得是人性的变态与扭曲。”
朱妙确信不可能有任何把柄被林芳菲掌握,因而林芳菲并不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她心底里鄙视林芳菲,越发不加掩饰地表露出来。
龙悦与古雪儿不明就理,察觉不出其间的火药味。
“数年婚姻的成长,是要付出血泪与青春代价的。
你没结过婚,没有资格探讨婚姻中的什么人性什么变态。
正如你没生过孩子,没做过母亲,根本不能深切体会到一个母亲的真实心理。”
林芳菲拍惊堂木似的,把杯子拿起来,重重拍下去,塑料杯子在她手里捏变了形。
她的突然恼怒使龙悦和古雪儿莫名其妙。
“假设婚姻出了问题,或者原本是一个错误,何必要用一辈子来陪葬。
谁都可以自己埋葬自己,谁也没有权利要让别人陪葬。
这种问题的探讨,不分什么角色身份,每个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见解,谁都没有权利剥夺发言权。
没生过孩子,没做过母亲的女人,母性依然!
不见得婚姻外的人,就比婚姻内的人弱智。
我不觉得婚姻有多么神秘复杂难解,在我看来,婚姻内的人,多半是昏了头的人。”
朱妙有点刹不住车,打定主意为方东树报一剑之仇,劝醒林芳菲这头沉睡在婚姻中的母狮子。
“你结过婚吗?理解爱吗?懂爱吗?”
“有的人连爱和恨都分不清楚。
真正的爱会让人自由,而不是将他围困。”
林芳菲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双手抖动,想抱紧自己的脑袋,但手指不听使唤,它们在她的发间发抖,痉挛。
龙悦知道林芳菲情绪过激,立刻站起身扶住她,并轻轻拍打她的背,示意朱妙停止说话。
朱妙愕然,没想到林芳菲有这个毛病。
邻桌的人只道这边有人喝酒了耍酒疯,脸上闪烁善良的快慰。
五分钟后,林芳菲恢复平静,但神色恍惚,两眼空洞无物,彷如刚主持完一场巫术的巫婆。
龙悦松口气,说:“你喝多了林姐,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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