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用这个“也”
字?”
“穆将军不是也喜欢她吗?”
宋为了然,摇摇头:“我与她是好友,不是男女之情。”
“我有春归也是好友。”
清风塞他一件衣裳:“喏,这几日绣的。
今年冬天三哥在京城过,可得穿的体面些。”
宋为拿起那夹袄,套在身上,合身的紧,舍不得脱下。
状似无意说起:“欧阳澜沧看到我穿新衣裳,兴许会羡慕我。
今儿上朝,看他的夹袄刮破了。”
清风将手边茶杯里的水泼到地上,看着宋为:“三哥。”
宋为点点头:“懂了,覆水难收。”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啦。
今天工作结束的晚。
念月这个名字,哎清风以泼一杯茶之果敢结束了这一整日辛劳。
到了傍晚,零零散散飘起了雪。
清风不想听那夜里旧门吱呀的声音,抱着手炉裹着棉袄坐在凡尘书院的廊檐下看雪。
一件陈年旧事猛然跳进脑海,澜沧大概不知他们头一回见面,其实是在一个下雪天。
那日唯唯诺诺的三小姐逃了家,翻墙而出之时摔伤了脚,抱着路边的一棵树。
那日的雪片大如席,打的人睁不开眼。
三小姐抱着那棵树,脸因着又哭又冻红肿一片。
澜沧冒着大雪救了这个狼狈的女子,将她安置在永安河边的客栈,拿走了几两碎银子。
那一日之事清风从未与澜沧说过,今日再想起,那时的澜沧,眼中有无法言说的悲伤。
清风却在那一日记得了他。
下雪天易感怀。
清风看雪越下越大,直至将灰瓦掩埋,想起去年冬日,二人在下雪之日围炉夜话。
心中笑自己没出息,在廊檐下直坐到手脚冰凉,方起身跺跺脚。
估摸着那旧门已响过,便招呼着雪鸢向回走。
走着走着,玩心起了,将伞一扔,冲进雪中。
小跑几步朝雪鸢招手:“快来,追我。”
雪鸢一声得嘞,弯身捧起雪揉成一个球向清风扔去,刚好砸到清风后脑,那雪末钻进清风脖子,冰的她在地上跳脚。
自然不服,亦捏了一个雪球砸向雪鸢。
二人玩的开心,一跑一追,不知追到哪里。
深夜的巷子,挂着三两盏昏黄的油灯,将人影拉的很长。
远处一个旅人踏风雪而来,被巷子中嬉闹的二人挡住了去路,思虑再三,欲转身走回头路,却见那裹着厚围脖的女子突然看向自己,她的呼吸是白色的雾,在油灯下缓缓向上,奇特的美。
目光中的笑意还来不及隐去,令澜沧以为她是在笑着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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