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什么了?”
江拂抬手捂脸,“以前一点不好的事。”
实际上近来她做的噩梦,都围绕着那年要债的要砍下她的手指以示警告进行的。
也许是因为在剧组她经常想起来的缘故。
程敛借着灯光注意到她略显憔悴的神色,“最近拍戏是不是很累?”
“还好。”
其实不好,简直糟糕透了。
江拂对混进娱乐圈的一腔热度,一开始就被她角色的那个设定浇灭了大半。
要不是为了片酬,为了钱,她真想拍拍屁股走人算了。
程敛提议道:“杀青前搬到我这吧,比你现在的住处离你剧组近点。”
江拂想了想,他说的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在于容栩最近有点事没处理好,她回去了有点碍事。
两厢原因一结合,江拂答应了。
次日,程敛挺早就走了,他没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但快到他爷爷生日,他回家帮个忙。
江拂一个人在他家睡到中午,起来随便做了点吃的,肚子填个七分饱,收拾收拾也出门了。
自从上次去医院看望了易夕了解了她的情况,江拂回来后让小七留心找了个看护去医院照顾易夕。
易夕这次生病说严重不算严重,主要是她身体底子太差,一点小毛病就要好久才能恢复。
看护阿姨过去两天了,江拂趁着今天没事过去看看。
到了易夕一直住的病房却没看到易夕,江拂问过护士,护士说有人替她办理了单人病房,还是很好的那种。
江拂想不到是谁,易朝的可能趋近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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