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会飞来横喜,孟停晚就不会焦急一夜了。
那孩子虽然是个小胖子,却自小体弱多病,尤其是受不了风寒。
昨天的确是孟停晚过于唐突了,山上风大,更何况车子来得又快,那疾风可以说是对着人脸上吹,能不让人家得病吗?而作为另一位“当事人”
陈枵,他也自责不已。
这些时日被孟停晚这人扰乱了心智,搞得他把这等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一大清早就去给柳冲奶奶赔礼道歉,还说要带他去县里看看大夫。
这一幕正巧被同样过来赔礼道歉的孟停晚看到了,他便主动请缨:“陈枵!
县城离这少说也得要一个小时,开车送你们可以剩下不少时间,孩子的病可耽搁不起,你放心,我也不会做出任何逾距的事,这种时候我不会开玩笑的。”
孟停晚说得一本正经,煞有其事。
陈枵心急火燎,自然点头答应了。
孟停晚车速快,开的还平稳,就是昏睡在陈枵怀里的柳冲都没醒来一次。
锡光县果然要热闹多了,孟停晚直接就近找了家诊所,先让医生给他看看。
柳冲发了一夜烧,现在可能是烧糊涂了,不先打点针怕是真要烧坏。
医生也很麻利,把人放躺在床上后就开始打点滴,陈枵仍是放不下心,守在床畔寸步不离。
孟停晚却悄悄松了一口气,趁着陈枵没注意,就跑去买了些早点。
一杯豆浆还没递到陈枵身前,他就说了句:“我不饿。”
孟停晚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将包子和豆浆一并塞进他怀里。
“你究竟能不能对自己好点!
大病初愈,还没修养好怕是又要坏了!
听话!
这种事不能任性!”
孟停晚难得生气一回,二话不说就要喂陈枵吃。
陈枵无可奈何,只好顺手接下。
他们沉默地吃着早点,陈枵仍旧忧心忡忡,只恨自己为何如此不小心。
孟停晚阴晴不定是早已习惯了的,可柳冲的身体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人家千叮铃万嘱咐把孩子托付给自己,却犯了头等大错,怎么不让陈枵自责。
孟停晚把陈枵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疼归心疼,但连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怕弄巧成拙,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让陈枵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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