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只有我最合适跟他干这个事情。
此后的很多天,我和大师便忙着拉面馆的开张,基本上都是大师做阵指挥,运筹帷幄,我东奔西走,跑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
在我们的拉面馆开业之前,更具体地说,是在我刚刚以“得了阑尾炎,需做切割手术”
的理由成功地向主管请了三个月的长假之后,我的一些同事们为了表示对我这个“病人”
的同情与怜悯,在湖南菜馆点了一桌鸡鸭鱼肉,然后郑重其事地通知我,要我务必赏个光,“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否则“以后不认得你哟。”
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
我很能理解同事们对我的温暖关怀,可是我并未从内心深处去感动,因为我觉得理所当然,就像领导干部慰问下岗工人一样,都是应该做的。
我满心欢喜地到了约定的地点。
我看到包间的门窗紧闭,心想莫不是他们在耍我。
我轻轻地推开门,里面一团漆黑。
我喊道:“春哥,人呢,跟我玩躲猫猫吗――”
我又喊道:“老九,你个大傻叉,赶紧出来!
我可怕黑啊――”
都没有人回应。
我觉得奇怪,刚一转身,包房内的灯光全亮了,恍如白昼,刺得我快要睁不开眼睛。
我听到满屋子里人的笑声,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同事们。
他们太可爱了,想给我个惊喜也不用搞得这么悬疑嘛。
强烈建议他们去写小说,没准能成为的上海人,一个是张爱玲,一个是韩寒。
我们聊西。
聊到了西藏。
有人向往去西藏游玩,说那里空气清新纯净,没有污染,不像内地,空气里满是油烟的味道。
还说西藏是天下最高的山脊,西藏的人民纯朴热情,这一点我无从反驳,因为小学课本里就传达过这些东西。
当然也有人说西藏的不好,乱,仗着天高皇帝远,以为中央政府管不着它,老是不安分地搞小动作。
当地人的宗教信仰根深蒂固,达赖喇嘛假装是个吃干饭的,其实野心勃勃。
因此怕死的不要去西藏。
其实我对西藏一无所知,只知道摇滚歌手郑钧唱过一首《回到拉萨》的流行歌。
我们聊南。
聊到了南方的新兴城市深圳。
有人说深圳是个年轻的城市,它才三十来岁嘛,这我知道,而且生活在这里的人,多半都是年轻人。
当然年轻人里,几乎多是外来务工者。
深圳1400多万人口里,流动人口就占了1200万。
所以说深圳真正的主人应该是这些外地人,应该是我们。
也有人说深圳繁荣起来以后,很多不健康的东西侵入了进来。
这是必然的,因为它的开放,所吸收的东西必然泥沙具下鱼龙混珠。
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
不过占主流地位的还是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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