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人。”
栖缅不料出去一趟,穆镡便出现了,忙行礼拜见。
“哎,这多生分呀,叫姐夫。”
穆镡笑着,那模样很是高兴。
栖缅之前来新邑君府时,几乎没见过穆镡,所以称呼未定。
今天穆镡这样说,她不敢马上答应,偷偷瞧了师姐一眼,只见师姐是一副赞许的神色,便鼓起勇气唤了一声“姐夫”
。
穆镡应了一声,道:“你既是宜迩师妹,咱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需要,跟姐夫说。”
他这豪气干云的模样,在栖缅看来可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穆镡是什么样的人?他那鲁莽的形象早就印在栖缅脑海里,栖缅受到这样的抬举,除了受宠若惊,还有一丝不安。
一番客气之后,崇宜迩要留栖缅用饭。
栖缅瞧着穆镡也在,人家夫妻团聚,自己也不好凑热闹,便推说师父还有吩咐,得赶紧回去。
崇宜迩便不留了。
栖缅走出新邑君府大门之后,才缓了口气。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场面,看着人家夫妻恩爱,愈发显得自己形单影只、可怜兮兮了。
可恶,她这是怎么了?
栖缅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想着自己是何时开始反感这种和乐美好场景的,便触发了心思。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平夙,那位尊贵的北温侯夫人,也是个深不可测的女人。
那些个痴心妄想,真是有必要断了。
从小经历不幸的孩子,对于别人的幸福只怕不会那么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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