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缅不禁猜测起其中含义。
因为都是熟人,只有栖缅一个外客,所以话题不知不觉就引到她身上。
那些长辈们聊完自家的家长里短,便打探起栖缅的终身大事,说的栖缅面颊微红,言语支吾,好在有平夙帮着解围。
可这么一着,栖缅便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心。
这也是平夙唯一一次带栖缅走亲戚,这令栖缅怀疑她的用心,那藏在心底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栖缅不敢问平夙,她不知道平夙准备做到哪一步,更为要紧的是,栖缅只能把一切当成猜测,从来都没有足够的证据。
平夙待栖缅十分体贴,那些人便不敢小瞧栖缅,可背后的议论总是少不了的。
有好事的,提议让栖缅认平夙为干娘,平夙笑而不语,栖缅只好自己婉拒。
有些事,不能别人不知道,自己也不明白。
两个小姑娘玩着玩着就累了,可她们还有力气跟栖缅闹,这样栖缅就有事情做了。
陪伴小姑娘,就不必管其他的,这样最好。
年初六时,新邑君府发生大事,崇宜迩不知怎么跌了一跤,又折腾了几个时辰,生下一个男婴,到底母子平安了。
那男婴因为不是足月而产,瘦瘦小小的,令人担忧。
平夙过去探望,顺道带上栖缅。
新邑君府那边,已经婉拒了不少人的探望,不过收下礼物,到了平夙这儿,终于让见一面。
平夙进了房间,栖缅在后边跟着,只见崇宜迩躺在床上,模样甚是虚弱,看见有人来,眼里闪着光,颇有强颜欢笑之感。
奶妈抱着婴儿立在一旁,平夙过去瞧了,小孩子对着她笑。
栖缅左瞧又瞧,没看见那位“姐夫”
穆镡。
自入府门,便没他人影,到了这里,也是没个消息。
穆镡虽已经坐上卫将军的位置,身负重任,也不至于如此忙碌。
“孩子的爹一心顾着主上安危,对妻儿便要亏待几分。
栖缅呀,你以后要找夫婿,可得找一个清闲的。”
崇宜迩突然这么说,倒把栖缅吓了一跳。
栖缅揣测这话,到底是抱怨穆镡呢?还是像那些人一样拿她的婚事开玩笑?
“你呀,好好养着身子要紧。”
平夙逗玩孩子,便过来同崇宜迩说话,这令栖缅得以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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