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我刚才看它还跟个腌黄瓜似的。
怎么这会儿你一来它就会跑会跳了?哟哟哟,乖狗狗。
摸摸头。
真可爱。”
蹲下来跟小狗欢快玩耍的竹非白与他记忆里最纯真的那个时代里那人的身影重合。
可惜,现在那人成天一脸嫌弃地给他一个侧脸再说话。
那时候是薛如银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光头少年。
新月眉弯弯,皮肤细腻,笑容亲切。
长得确实不赖。
他有心结交。
“这位兄台。
实不相瞒。
我也是因为身受重伤才迫不得已吸食灵气疗伤。
被我吸食灵气的灵宠虽然暂时精神会有点颓靡,但是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在一个灵宠身上吸食过多,所以只要假以时日,它们都是可以恢复的。
想不到这黄犬不幸在虚弱之际被人虐打,导致重伤。
也是我罪过。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请问这位大侠贵姓?”
“免贵姓竹,叫竹非白。
白雪非常白的非,白雪非常白的白。
我小青哥给我起的名字。
本来起的飞起来那个飞。
兰姐姐说竹子飞白花是要成片竹海死亡的。
所以小青哥给我改成了非常的非。
好听吗?”
“呃,好听。
竹大侠。”
薛如银想这少年定是没上过学堂。
“叫我竹老三好了。
什么大侠的我可当不起这个名头。”
他明显对薛如银这上青楼的家伙没兴趣。
放着一个大活人不管转身去摸黄狗子。
“你要跟我回家不?我养你一辈子。
不会说话?还没开窍啊。
那,答应就叫一声我听听。”
狗子摇头摆尾汪一声。
竹非白乐得抱起狗子下嘴去亲。
没嫌弃沾上一嘴的黄毛。
“真乖。
就养你了。
不理那个什么米姑娘。
哼!”
他抬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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