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见,他的小玫瑰,会在最疼的时候抓着他手也不放掉的小玫瑰,嘴角的笑容凝固住了。
【我做错事了吗?】朝音手指都在颤抖。
他当然怕被送走,他离不开暨悯,从他第一次见到暨悯开始,他就明白这个事实了。
“没有。”
暨悯回答得很果决。
朝音一点事都没有做错,人是他从偏远行星带来的,也是他许诺之后违背承诺的,仍然是他,提出要把朝音送走。
【我可以不走吗?】朝音表达完后慌乱地用力抱住暨悯的手臂,长发随着他摇头的弧度晃动。
“夏夏,这是为你好。”
朝音那点力气对暨悯来说无异于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轻轻一掰就开了。
朝音不懂什么叫为他好。
他可以受点委屈受点苦,当宫侍也没关系,只要能留在特蕾莎宫,能留在殿下身旁,这才是对他来说最好的事。
暨悯十分头疼,他并非不想留下小玫瑰,但特里那边很难应付,尤其是他母后,掌控欲十分惊人,如果不是世纪婚礼需要筹备,他毫不怀疑他回特里第二天就要被迫参加一场婚礼。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朝音的手被扳开后,他不敢再伸手拉住暨悯,就坐在原地,无助地抠手心。
“不行。”
暨悯对小玫瑰的喜欢在和特里的对弈上不值一提,他不能让任何人成为他能够被特里拿捏的软肋。
暨悯走后,朝音垂着头发了很久的呆。
光脑不在耳旁,没有人同他讲话,他像个被流放的罪人,被所有人抛弃。
脚步声从窗外传来,朝音兴致缺缺,从声音来听这就不是暨悯,是烛凉。
“夏夏,我来给你出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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