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会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给自己的身体也揍晕。
“我看了一下地图,我们用不着原路返回从地上回去了,”
暨悯眼里看着地图,“虽然走了很远,但其实我们是在围着洞转圈。”
朝音低低地“嗯”
了一声,听了进去,但没有多说话,以免露馅。
可他不说话,暨悯也觉得奇怪。
“我以前跟你讲,我会娶你,”
暨悯试探性地问,“你还记得吗?”
朝音心烦意乱,恨不得把暨悯丢出去喂虫子。
但他知道,越是情绪激动,越可能激化发情期进展,所以他还是只“嗯”
了一声,不做回答。
“那你现在同意吗?”
暨悯没想到朝音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他担心朝音,但也想着和好如初,在两个想法打架的时候,他率先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
朝音闭了闭眸子,他就知道,只要牵扯到私事,暨悯就做不了一个正常人。
他早该想到的,他为自己当时答应暨悯的行为感到后悔。
“你不舒服吗?”
暨悯终于问出了第一句人话。
可朝音回答不了他。
说什么?说自己身体不适,说自己发情期到了?
跟暨悯示弱比忍受发情期本身更痛苦。
暨悯终于发觉了朝音的沉默,不是默认,而是无法回答。
直到这时,朝音的身体终于到了临界点,警报触发,鲜红的大字跳上作为朝音绑定队友的暨悯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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