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管你什么事?”
朝音非常奇怪地问了一句,话语里并无嘲讽,似乎是真的不明白。
“你难受,我也难受。”
暨悯回答道。
“你难受,管我什么事?”
朝音又回问。
他宛如一个喝得半醉不醉的人,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无法制止。
“不管你事,打个标记吧。”
“不打。”
“就一个,很快的。”
“不要。”
两个人你推我往,谁也不松手。
暨悯有私心,只要给朝音打上标记,就是变相同其他人宣誓主权。
可朝音更是寸土不让,他脑子里始终有根弦,拉得紧紧的,就是不愿意崩开。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离回到头顶只需要再等二十分钟。
暨悯看着表,打算放弃的时候。
朝音的发情期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他脑子里的那根弦,拉断了。
暨悯刚转过头准备和朝音隔开距离,避免自己被动发情的时候,朝音一把摘下脖颈上的护颈,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是暨悯曾经深深吻下过的地方,如今却成了禁地。
空气里猛地升腾起一股玫瑰幽香,兴许是被憋久了,香得甚至有些刺鼻。
这是完全不含攻击性的信息素,是一个Omega释放出来求偶的信息素。
大浪扑进Alpha的海岸,冲垮了他理智的防线,百分百的信息素匹配度时隔两年再次发挥它的作用。
暨悯闻见那股味道的时候就心知不好,但他任由朝音摘下护颈,也放任自己不去戴头盔。
他从来不是好人,世人评价他心狠手辣,他对自己想追逐的东西,从来没想过一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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