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行啊,趁着我一早上没歇息正累,噶努又不在,人又少,打算出城?
“吴辉姑娘,你可真是心思缜密。”
说这虚情假意的赞美之词时,胥挽枫已经不由分说地抽出流月对着那“老妪”
便砍了下去。
刀带起劲风,堪堪划破了躲到一边的老妪的衣角,那板车没长腿,自然是没这好运,霎时四分五裂,中间一块木板连着什么东西便砸了下来,哐的一声,砸在地上。
车夫吓得跳下了车板,火急火燎地跑了。
胥挽枫懒得去搭理他,而是没有丝毫迟疑,立即起手第二刀。
他分明看不见,却直逼老妪的脖颈,无分毫偏差。
她被那一刀划破了脖颈的皮肤,惊得直往后退,直直越过了几个辟邪坞,快得让他们反应不及。
正待她要转身逃跑时,胥挽枫身后却窜出几股蚕丝般的线,如同几条毒蛇,飞快地缠缚住了老妪。
“哈!
这丝线……姓晏的!
当初可是我替你收拾林子的,你当这线我不会拆么——啊!”
“你当然会拆……可你会无从下手。”
那些线上各有一个比线没大多少的小机关,几乎分不出它与线的区别,吴辉却能感觉到那机关里探出了一根针,深深勾住了她的血肉。
几个辟邪坞蜂拥而上,将吴辉制住了,又望向了胥挽枫。
胥挽枫站在原地叹了口气,收刀入鞘,摆摆手示意他们将吴辉与那块木板下的东西一块儿送到衙门去。
燕星何已经断了绳子,正欲离去,却被胥挽枫扯了个措手不及,险些跌倒。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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