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瀚有些担忧,不放心阿颜一个人回家。
可沐青天不是姚经道,并不知道个中内情,若是他久久不归,必定会惹他怀疑。
阿颜看出崔浩的犹豫,安慰道:“没事的,有大人在,他们不敢的。”
“好,那你多加小心,出了事别藏着掖着,直接来县衙找我。”
沐青天趴在窗口望天,朱敬守则是在里间画画。
许久不拿画笔,都有些生疏了。
他皱眉看着桌上墨迹还没干透的画,一把抓起来揉了准备扔。
“诶诶诶!”
沐青天转过身接住纸团,“庆王殿下财大气粗,不在乎一两张宣纸。”
朱敬守放下笔,调戏道:“还没做庆王妃,就开始惦记庆王的家财了?”
沐青天翻了个白眼,说:“我是心疼我那点儿纸。”
说着,他把纸团打开,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这……”
沐青天哑然,“你画我干什么?”
朱敬守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说:“不是你。”
不管他怎么画,都画不出沐青天的一点神韵来。
画上是死的,只有画外的人才是鲜活、生动、可爱的。
“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沐青天骤然红了脸,轻怼朱敬守,说:“哪儿学来这么多情话。”
“见到卿卿后,无师自通了。”
朱敬守从背后环住他,“在看什么?”
“你说这崔瀚每天早晨早早就离开县衙,快辰时才回来,他去做什么了?”
随着沐青天的视线看过去,就发现崔瀚正抱着一摞卷宗往书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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