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杨兴说。
“呵,不知道……你问过他没有?”
串儿青不着急动手,反正逃不过去,“不知道,那咱们告诉你。
咱都是老爷们儿,冤有头债有主,不随便从大街挑人欺负。
万宁桥上他伤人,是他先动的手。
砸了我两位兄弟的眼睛,缝针,骨裂。
要说你这位小师弟也是邪门儿,下手黑不黑啊,你自己说?”
纪雨石完全不记得当时经过。
“我黑?你们二十多个人围十个孩子,谁特么黑啊!”
“围了就是要打?我没吱声哪个敢动手了?你不动手,这事儿好商量,那场架是你挑的。”
串儿青觉出来了,这个杨兴好办,他师弟是个毛刺儿头,“再说,高中孩子也得懂传统美德,尊老爱幼,是不是?他们拆了湖边的竿子,那都是老人安的,图个开心儿。
不认错就算了,还约架?这不摆明了求上课嘛。
咱们是该给他们上这一课,别上着学就怎么地,社会上大爷多得是。”
“你丫有完没完?”
纪雨石很怕自己动手,自己是个架疯子,气头上来玉皇大帝都压不住,再加上本身已经背着伤人的案底了。
牛逼的也怕他这种不要命的。
反正已经伤过人了,为杨兴他不介意再添一笔,甚至搭进去几年。
“石头你别说话。”
杨兴压着他的火,问串儿青,“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高中生里有一个是我弟,石头为了护着我弟才伤了你们。
所以这笔账合该算在我杨兴头上。”
串儿青转悠够了,滑过来对着杨兴的眼睛,找他的胆怯。
“算你头上,你几颗脑袋,能算这么多笔账?”
杨兴也对着他:“有几笔,你算几笔。
今儿我还手一下,算你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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