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就是在尖叫屋逮到小天狼星的,所以那里已经不再安全……小天狼星他不会又跑回那个地方了吧。
我停了停,觉得还是有必要进去看一眼。
我指挥着树枝戳到了那节疤,猫着腰从枝桠间穿过。
即使外面是正午,这条地下小道依旧昏暗阴森,对我来说也过于窄小,而且不平坦。
我磕磕绊绊前行,脑袋在过道顶上蹭了好几下,搞得灰头土脸的。
走了一段路程,我终于置身于尖叫屋棚之内,房子里蛛网密布,阴风阵阵,真的挺像一座盛名全国的鬼屋的。
屋棚的结构不复杂,我大致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小天狼星。
既然我存了心去找他也找不见,那他被无心人撞见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最后一个房间也是空荡荡的,我没在屋棚里打找到小天狼星,觉得他也没我印象中那么不拘小节,或者说,热衷冒险、大大咧咧。
看了看时间,离打铃还有二十分钟,我打算赶回去去上斯普莱特教授的课,结果一转身,发现房门口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的胡子似乎被潦草地刮过,有点拉碴。
头发似乎被用魔法不怎么温柔的地修理过,呈现出有点怪异的蓬松柔顺状态。
这样看来,全身上下最优秀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灼灼发亮,透出旺盛的生机与积极。
我的五官和他的有六七分肖似。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我面前站的是小天狼星。
二十多年前,他是格兰分多学院的一名顽皮捣蛋却也成绩优异、外表俊雅的少年;十四年前,他是法兰西一栋老房子客厅里被雨水浇个湿透,即使时局艰难也焕发着希望的神采的英姿青年;一年前,他是被冠以出卖挚友、屠杀麻瓜并越狱罪名被大肆追捕的、潦倒颓唐却还是坚持着什么东西的狼狈中年。
他的一生从我眼前闪过,我心情复杂地打量着他,发现他虽然衣服还是破旧且脏兮兮的,但整个人的状态却很不错,眉眼间虽然还带着在阿兹卡班被折磨后的阴霾,但毫无疑问,他在从过去渐渐走出来。
一年后,这个家伙重新振作的家伙将消失在神秘事务司里那个诡秘的帷幔之后,不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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