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擦了脸上了泪,脱掉上衣,丢到床上,“我身上也没有录音笔!”
又弯腰把病号裤子也脱下来,赤条条站在一边,抱着胳膊问:“你还不放心吗?现在行了吗!
我他妈身上什么也没有!
这样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我没要求你证明什么,你要说话就穿上衣服好好说。”
贺晏臻皱眉,转开了脸。
米辂只站在那里抽泣,贺晏臻想了想,干脆站起身,走到床边按下了呼叫键。
护士推门的前一秒,米辂自己回到了床上,拉过来被子盖着。
护士进来询问了一圈,米辂随便扯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
等人走后,他的情绪终于平复一些。
“我刚刚……”
他欲言又止,闷着鼻音问,“我刚刚是不是很可笑?贺晏臻,我其实一直想问你,我喜欢你有错吗?”
“喜欢谁是你自己的问题,不需要别人评价对错。”
贺晏臻叹了口气,“但你也清楚,我不喜欢你。”
“可我们曾经关系那么好!”
“很多反目成仇的朋友甚至家人,没有道理要求曾经好过的人要一直好下去。”
贺晏臻道,“你想说什么不如直白点。
关于刚刚的问题,我先回答你。
米辂,决策者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责任,这期间别人的建议可能只是敷衍,也可能是经验不足。
你不能在出事后把责任推到人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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