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心思可没那么单纯。”
谢林面无表情地说,耳尖却有一点红,耳垂上戴着一颗小鲸鱼耳钉,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哦~”
余储挑挑眉,拖着语调在谢林耳边慢慢哈气,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扫过他的耳廓,痒痒酥酥的。
余储:“你又知道不我单纯了?”
谢林:“……”
余储:“那你肯定是和我怀揣着同样不单纯的心思。”
谢林:“……”
请问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打死这人算不算犯法?
.
或许是因为喊楼的热情还没有退却,到了晚上,不少人开始在宿舍走廊外歇斯底里大吼,引得舍管频频吹哨警告。
谢林虽然没有他们真的蓬勃的热情,但在早上的喊楼活动最后的互动中,A班非要争取个什么“喊得最大声高考最高分”
的玄学加持以及心理作用,谢林多多少少也被迫开了点嗓子。
谢林打了杯热水,又往里兑了些冷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余储就伸出一只手,蓦地抢过了他的杯子。
谢林:?
“别急。”
余储说着从书桌拿起一个瓶子,里边装着柠檬,还用金黄浓稠的蜂蜜泡着。
余储往杯子里放了两片裹着厚厚一层蜂蜜的柠檬片,似乎是担心不够甜,又多勺了一勺蜂蜜。
“你想齁死我?”
谢林说。
余储用勺子搅拌了几下,原本透明无色的液体带了点淡淡的莹莹的黄色,两片柠檬随着搅拌出来的小漩涡轻盈地漂着。
“喝了它,年年岁岁有今朝,岁岁年年甜如蜜!”
余储把杯子递给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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