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具体。”
“大霂十四年的盛会,本是因为这小皇帝的出生,你也知道,这大霂先帝成洲前时征战伤重后身体就不大行了,但后宫嫔妃不少,他没少耕耘,啧啧啧!
勤奋呐!”
席辞说着就意有所指地瞥向某人,未得某人一个眼神,只得语音一转,“可那后几年宠幸的便只有樱妃一人有了身孕。
而且,还生了下来。”
“妃嫔众多,本就是祸端。”
行迟这才抬眸,“成洲下令置办盛会的时候,最不高兴的自然是宁春归。”
“是呀!
如今这个太后的亲子当时可是病重呢!
这不是愣生生给人添堵么!”
席辞点头,“说起来这个成景尧吧,一直身子就不好,缠绵病榻也好些年了,若非是宁春归一直坚持给他强行续着命,怕是早就没了,哎,这个,还是师父给我说的。”
“所以,当日在南山寺,有宁春归的人?”
“不止如此。”
席辞抬手一摇,“宁春归,是自己去的。”
成洲与宁春归帝后不合,在大霂不算什么秘辛,但凡是个入朝为官的,都多少有些耳闻,这事恐怕根源就在成景尧的身上,想来那成洲从头到尾根本没想过将储君之位留给这个病秧子。
是以这一次盛会,宁春归以替子祈福之名离了皇宫往南山寺小住,眼不见心不烦,确实可能。
但仅仅如此,不至于。
行迟只继续瞧着席辞,后者这才解密一般:“当然了,借着人多嘈杂的借口,宁春归要了后山的静居。
听说当日进出静居的人,还有当朝武将,再来么,就是孙小姐了。”
席辞说着又补了一句:“那孙小姐出去的时候,跌跌撞撞地,着急忙慌得狠,似是吓着了,手里头还捧着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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